第(2/3)页 秦晚立刻知道他眼睛看不见,要做这么一个简易的小摇篮,绝不是看上去那般简单。 秦晚转身去取了伤药,坐到长风栖尘的旁白,拉过他的手帮他包扎:“明明谷里的木匠就可以做……再不济也可以让人去人族的街市上去买……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?” “你哭了?”长风栖尘问。 秦晚吸了吸鼻子:“我才没有。” “我不亲手做,怎么能惹你哭……嘶,疼。” 秦晚帮他包扎时毫不留情,可眼泪就那么滴在了他的手背上。 长风栖尘感到手背上带着暖意的水滴:“还说没哭。” 秦晚看着长风栖尘,心想如果他是宁亦,该有多好。 “我很喜欢这个小摇篮,不过它还缺个小软垫子。”秦晚擦了眼泪道。 长风栖尘蹙起眉头,笑着说:“小垫子我可就真做不了了。” “我知道啊,不过想象一下你拿着针线的样子就很好笑。”秦晚抬起手指推了推那个小摇篮,露出了笑颜。 “你笑了,对吗?”长风栖尘问。 秦晚微怔,然后笑着说:“对,我笑了。” “那我这几日的辛苦,就更值了。”长风栖尘勾起了嘴角,他的皮肤很白,像雪一般,嘴唇却是淡淡的樱粉色,笑起来十分好看。 秦晚在想,如果他的眼睛还在,那一双金眸,再配上这样的一张脸,肯定能迷死很多小姑娘。 长风栖尘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 他这一问,秦晚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的脸出了神,尴尬地拿过桌上的花瓶放到长风栖尘面前,说道:“你有没有闻到我的栀子花的香味,好不好闻?” “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了,”长风栖尘说,“很香,很好闻。其实你不用将它们摘下来,路过你的小温室的时候,我也可以进去闻一闻。” 秦晚摇头:“你没听过一句诗叫做‘有花堪折直须折’吗?这些花放在小温室里你又不常去,它们花期那么短,说不定哪日开了你没闻到它的香气就又败了,那你说它是不是白开了?所以我把它摘下来给你带过来,它也不枉香这一世,就算凋谢也死而无憾。” “有花堪折直须折?”长风栖尘重复念了秦晚说的这句话。 秦晚忽而想到这首诗的另一层意思,连忙解释:“你别想歪了,我说的只是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