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君慕凛在这时候又说了句话,是对白惊鸿道:“白大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 白惊鸿一怔,一股子难言的心酸又涌上心头,那些她忘不掉的从前过往又开始在脑子里不停回转,转得她头疼,特别的疼。 她不得不蹲下来,双手抱着头,表情十分痛苦。 身边的康学文不明所以,还下意识地去扶她,甚至关切地问道:“冰肌,你这是怎么了?” 说完又觉得冰肌这个名字不好再叫,便改了称呼,“惊鸿,你这是怎么了?” 白惊鸿说不出话,君慕凛也没再吱声,到是跟君慕凛对面坐着一起吃茶的那个人起了身,走到白惊鸿面前蹲了下来,伸手往她额间点了一下,立即有一个小红点儿钻到了她眉心当中。 白惊鸿感觉到一瞬间的疼痛,可是很快疼痛的感觉就消失,连带着头脑也清楚起来。 “田开朗。” 她记得这个人,从东秦皇宫里被救出来,再一起回歌布的路上,田开朗在林寒生的队伍里。 “阿染让我找你,请你给权照下蛊,让他暂时能被我们控制,然后由我和他出面,宣布明日为林寒生办祈福宴,全城宴请,请的是所有在铜城的歌布人。” 田开朗回头看了看君慕凛,见君慕凛点头,这才冲后面站着的权照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 权照听话地走了过来,“请先生吩咐。” 田开朗便指指白惊鸿:“从现在起,你都听她的,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,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,不许反抗,明白吗?” 权照顺从地点了头,“老奴明白。” 然后再转向白惊鸿,“请姑娘吩咐。” 白惊鸿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,田开朗竟是早已经控制了权照。 她对田开朗有些刮目相看,毕竟从前这人在林寒生的戏班里时,对蛊之一术并不是十分的纯熟,甚至当他离开林寒生之后林寒生还评价他说:只知痴迷,却求学无道,没多大出息。 可是没想到如今的田开朗竟连权照都可以控制,这权照可是林寒生的心腹啊! 再想想,便了然,这定是阿染的功劳,有阿染在,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。 白惊鸿理了理心绪,这才对权照说:“我父亲病重,我打算为他办一场祈福宴,在铜城所有的酒楼开席,宴请城内所有歌布人士。 宴会就在明日,你这就随我到府门口去,把这消息传开,尽可能的让全城的歌布人都知道。” 权照立即应下:“老奴明白,请小姐随老奴一起,这就到府门外去。” 白惊鸿又冲着君慕凛俯了俯身,便跟着权照走了。 康学文也跟着一并去了,他是出银子的那个人,虽然知道子白惊鸿的身份,但这场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。 林冰肌回城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铜城的大街小下巷,于是有许多人已经赶到了林府门口,就在门口守着,想打听打听国医林寒生的情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