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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人的血腥味。”方羽下了判断。

    “羽哥，你怎么知道？”陈道天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废话，别忘记了我的职业。”方羽抬手就要揍他。

    陈道天嘿嘿笑了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羽哥是堂堂大中医，当然分辨的清楚……羽哥，你还是这样子的好。你杀人的时候，太渗人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方羽怔了怔。

    目光直视前方。

    “有吗？可能是吧。”

    仔细回想每一次的杀戮，他浑身的杀气，总是那样不经意间爆发了出来。

    冷漠，狠辣。

    方羽轻叹一声，也许是麻木所致。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经历了太多太多，以至于看到任何血腥的场面，方羽的内心都不会掀起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呜——

    呜呜——

    吱吱。吱吱吱——

    六重殿中，奇怪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鬼声音？陆氏一门该不会养龟吧？”陈道天胡说八道地说着。

    说话间。

    一群黑漆漆的人影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。

    雨幕也在持续。

    只有微弱的路灯在支撑着仅有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爷爷等的就是你们！”陈道天叫嚣道。

    然而……

    那些冲出来的黑影，根本不说话，直接冲了上来。像是一群动物似的。

    方羽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“让开！”

    呜——

    吱吱——

    待人群跑近了，他才清楚那些人的模样。面目狰狞，青面獠牙，脸上还有烂肉。眼睛里泛着绿色的光芒。

    砰砰砰！

    砰砰！

    三人同时和这些奇怪的人激斗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速度一般，力量很大，皮糙肉厚！”陈道天分析着。

    方羽忽然想起，当初在华大医院所接待的一个病人——小白。

    这些人的症状，和小白别无二致。只是，比小白严重的多。

    没有思想意识，见到人就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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